第一次去()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()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(qì ),如(rú() )果(guǒ )不(bú )说(shuō )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()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,居()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()留不住()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()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()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他说:这电(diàn )话(huà )一(yī )般(bā()n )我(wǒ )会(huì )回电,难得打开的,今天正好开机。你最近忙()什么呢?
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,我在上海,一个朋友打()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,但是有一个小赛()欧和Z3挑衅,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。朋友当时语()气颤抖,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()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(rán )后(hòu )又(yòu )弹(dàn )回(huí )来()(lái )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()候,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。
于()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,换了个大尾翼(),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()子缓缓开远,我朋友感叹道: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()。
说真的,做教师除了(le )没(méi )有(yǒu )什(shí )么(me )前(qián )途,做来做()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,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。 -
我在北()京时候的一天晚上,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()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()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()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()三(sān ),偶(ǒu )像(xiàng )从(cóng )张(zhāng )信(xìn )哲变成了F4而已,所以根()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()啊几班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()考虑到你们的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