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(shí() )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们知道我退学(xué )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:韩寒,你不能停止()学习啊,这样(yàng )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,而学历越(yuè )高(gāo )的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()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(le )?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,每(měi )天不知不()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做那个节目的(de )当(dāng )天我就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()个常识(shí )。
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,但是北(běi )京(jīng )的风太大,昨天回到住的地方(),从车里下来,居然发现(xiàn )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,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(xiào ),结果吃了一口()沙子,然后步步艰难,几乎要匍匐前进(jìn ),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(mià()n )馆。我不禁大骂粗口,为自己鼓劲,终于战胜大自然,安(ān )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。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(),不知道(dào )什么时候又要有风。 -
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(qiě )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()法知道。
我说:你看这车(chē )你(nǐ )也知道,不如我发动了跑吧。
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(shàng ),接到一个电()话,是一个外地的读者,说看了我的新书,觉得很退步,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,小说就是生活,我在学校()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,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(shì )从高一变成了高三,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,所()以根(gēn )本(běn )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。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(bān )啊的,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()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(de )兴趣。这是一种风格。
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(wú )数次,有一次从()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(de )上海站的比赛,不过比赛都是上午**点开始的,所以我在(zà()i )床(chuáng )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年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()北京了。
而老夏迅(xùn )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,因为老夏在那天(tiān )带我回学院的时候,不()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,起步前轮又(yòu )翘了半米高,自己吓得半死,然而结果是,众流氓觉得(dé )此(cǐ )人在()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,技术果然了得。
于是我(wǒ )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:这些钱你买个自行()车吧,正符(fú )合条件,以后就别找我了。
当年夏天,我回到北京。我(wǒ )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。 -
尤其是从国()外回来的中国学生,听他们说话时,我作为一个中国人,还是连杀了同胞的(de )心(xīn )都有。所以只能说:你()不是有钱吗?有钱干嘛不去英国?也(yě )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?